蜂蜜子爵

何必要爱我

【犬狼】Tie

试图复健

都!给!我!吃!糖!


    莱姆斯·卢平九岁那年第一次化成狼人时,好巧不巧钻进了布莱克庄园年久失修的栅栏里。

    黑夜在守门人金色的梦中轻佻地微笑,布莱克庄园的塔楼上十二点的钟声如期敲响。奶黄色的灯光自二楼的书房倾泻而出,倒映在莱姆斯灰绿色的瞳孔中,仿佛是世间唯一的光亮。

     幼年的小狼试图用它稚嫩的爪尖抠住布莱克庄园惨淡的灰墙,模糊的声带里传出类似呜咽的嗥叫。书房内的黑发少年被这声奇怪的响动惊起,羽毛笔的墨水沾湿了他的半边脸庞。西里斯·布莱克恼怒地拉开绿天鹅绒的窗帘,贵族式的小脸上还很难窥出日后叛逆的痕迹。突然受到强光刺激的莱姆斯还有几分猝不及防,稚嫩的狼牙狠狠嵌入西里斯胖乎乎的小手。对面的黑发男孩有几分生气地鼓起脸颊,一低头将自己脸上的墨水抹上莱姆斯雪白的绒毛,稚嫩的童音里带着贵族式的铢锱必较,“惩罚完毕,我们扯平了。”

       一直咬着他的手指不放的莱姆斯抬起薄绿色的瞳孔,生平第一次对上那双漂亮的灰色眼眸。

       十一岁那年他们再次在洒满比比多味豆金色糖纸的霍格沃茨月台上相见。身型单薄的黑发少年被他神经质的母亲紧紧挽住手臂,幽闭的生活让他的脸色透出不正常的苍白。布莱克夫人保养完美的长指甲在黑色的巫师袍上掐出月牙般的褶皱。不远处的莱姆斯隐约能辨认出她略显狰狞的口型,“泥巴种…纯血统…布莱克的荣耀和…”莱姆斯有一瞬间突然觉得布莱克夫人阴冷的声音似乎被施了放大咒,这个瘦小而苍白的女人轻柔地用她被繁复的蕾丝淹没的双手捧起黑发少年的头颅,偏执的眼神里藏着布莱克特有的疯狂,

       “当然还有,Slyterin。”

       蜷缩在巷角的莱姆斯突然费力地睁开他浅色的虹膜,遮掩住面庞的兜帽悄然滑落,浅棕色的发尖泛着惨淡的光泽。

       他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在意起布莱克家族的学院传统,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两年前惊鸿一瞥的男孩,会被他在月台熙攘的人群中一眼认出。

       但他明白斯莱特林绝不会接纳一个狼人,一个月光下的罪恶。

       莱姆斯闭上灰绿色的瞳孔,黑色的兜帽掩住了所有的心事,他拖着行李慢慢地走上不断尖锐鸣叫的蒸汽列车,却在打开车厢的下一秒吓了一个踉跄。黑发的少年嘴角带着礼貌的微笑,仿佛前一秒在母亲的威压下神色仓皇的男孩早已灰飞烟灭。“来上霍格沃茨?”西里斯懒散地放下手中拿倒了的预言家日报,问出了一句他自己都觉得蠢到没朋友的话。莱姆斯礼貌的关上门,“不好意思,我来自德姆斯特朗。”

       但莱姆斯·非卡卡洛夫官方认证德姆斯特朗的留学生·卢平永远不会想到,他会有一天和西里斯一起在格兰芬多的长桌上用餐。身旁的黑发少年面色惨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无数吼叫信试图将他淹没。莱姆斯低下灰绿色的眼瞳,手臂却被身旁的西里斯措不及防地抓住,漂亮的黑发少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们如今都是孤身一人,我们要在格兰芬多生存只能依靠彼此,我们都是异类,我们必须共生。”莱姆斯被迫望进西里斯那双深灰色的瞳孔,布莱克家族百年孤独的烟雾笼罩于其中,“成交。”莱姆斯垂下眸子,“另外,你们布莱克家族掐人真的很疼。”

      从十一岁到十七岁,莱姆斯一直是西里斯最亲密的朋友,从二十二岁到三十六岁,莱姆斯一直是西里斯最忠诚的战友。但十七岁那年,西里斯转身与詹姆并肩战斗,三十六岁那年,西里斯为哈利跌落帷幕。

     西里斯与莱姆斯,就像是一根藤蔓上缠绕的两朵玫瑰,美艳尽可给予他人,尖刺只会伤及对方。

      就像六年的信任终会败北给认可和真诚,十四年的忠诚总会失信于应允与责任。

      只是很多年以后莱姆斯·卢平站在西里斯·布莱克灰色的矮墓前,仍会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月光洒满布莱克庄园的午夜,有一个黑发少年曾将他的脸颊没在雪白的绒毛间,那是他们唯一一次相触,以最亲密的姿态。

      “We are tied.”




End.

复健失败

糖里好像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tie的释义作为彩蛋发放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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